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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凡得罪人的事,保准把他推出来。
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,房玄龄道:“今日长安学子因你酒肆的事,堵了宫门,圣人震怒,魏秘监提议申饬你,用以安抚学子圣人不予理会。”
林凡抽了抽嘴角,“房相应该知晓,我从未想过入朝为官。”
“可你也该知道,从你成为安平子的那天,你就逃不出去了。”
房玄龄意有所指。
他继续说道:“安平侯胸怀大志,心系天下,从先秦至此,这天下,从不缺敢于改革者,却无有善终者,可知为何?”
“改的不彻底。”
房玄龄微微一愣,哑然失笑,“好一个不彻底,正是不够彻底,以至于要么被束之高阁,要么被挖坟鞭尸。”
他看着远处的新庄,道:“若只困于此地,若干年后,大抵也是黄土覆盖。”
林凡忽然问道:“房相就不担心吗?”
“我?”
房玄龄摇头笑道:“为官者,为国为民,利国利民之事,何惧之有?”
“不知房相可参与此次科考?”
房玄龄摸了摸胡子,“安平侯无需担心,老夫会在一旁看着。”
林凡点头,“既然这样,那就搞大点。”
房玄龄看着他脸上灿烂的笑容,没来由的心头一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