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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宫。
李承乾近些日心情很差。
父皇申饬,禁足他一年,这对他而言不是不能接受,但是他不能接受的是有人把袭杀安平侯的事算在他身上。
他和安平侯只有一面之缘,糊名案,损害的也不是他的利益。
至于指使晋中元刺杀,更是无稽之谈。
若非父皇严令他好好学习,不许他擅自离开,他早就去安平书院了,青雀自从去了安平书院,平日里没少传信给他,字里行间透露着对他的炫耀之意。
他完全没有任何动机去做这件事。
但是,父皇根本不听他解释,还好老师相信他。
这种百口莫辩的感觉,让他很难受,很烦躁,他甚至想着亲自跑去灞水,和安平侯对质,只是他也知道,这么做除了让父皇更生气,没有任何作用。
“青雀这些日没有来信?”
李承乾摇了摇头,莫非连青雀也觉得这件事是他做的?
想到青雀,他又想到了小妹。
不管别人怎么想,怎么认为,他决不能让小妹也认为是自己要杀安平侯。
“来人,研墨!”
为了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自证清白,这件事本身就很扯淡。
但是他得做。
写完信,他拿起桌子上的印,打开盖子,忽然他愣住了。
自从成为太子之后,他平日里很少用印。
一般小事他也用不到。
但是他有个习惯,就是用过之后,会把印放好,长期以来,印盒底部只有一个印记,但是,这块印明显被人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