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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岐道掀了桌子,女婢趴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两个时辰前,听闻安平皂行摘了招牌,他知道卢家的机会来了,这段时间,卢家香皂坊日夜不停,积攒香皂二十万块,没有安平皂行,到时候他可以一口吃下长安的香皂生意,结果仅仅两个时辰,那价值百万的香皂配方成了烂大街的东西。
二十万块香皂,他花了十几万贯。
那可是十几万贯。
卢岐道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“来人,速速组织商队,把香皂运往其他地方。”
林凡的狠辣让人悚然,但是只要他的速度够快,哪怕少赚一些,这些香皂依然能够卖出去。
与此同时,王家,郑家,一辆辆马车排着队等在库房门口。
他们震惊于林凡的狠辣与果断,长安日后再也不存在香皂生意,为了尽可能减少损失,他们不得不第一时间把香皂运出城。
不然一旦等香皂配方从长安流入其他地方,那时这些香皂只能砸在手里。
与此同时。
两架马车在十多人的推动下,卷起湿滑的泥泞穿过城门。
马车上面用麻布盖着,从深深地车辙来看,每一辆车都至少拉了上千斤的东西。
赵二站在门口翘首以盼。
待马车停在门口,他急忙上前掀开麻布,露出下面裁切好的玻璃。
孙寺人走到另一辆马车前,检查了一下,笑道:“事情己经办妥,我就先回了。”
他坐上马车,车夫扬起鞭子。
马车碾过湿漉漉的石板路面朝着皇宫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