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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丽质收回手,再也无心刺绣。
长孙皇后哪能不知她的心思,只是安平侯表现的太耀眼了,若只是做生意也就罢了,现在连冶炼坊也交给了他,那几口铜炮,让陛下茶饭不思。
照理说,此等功劳堪比天功。
自当厚赏。
可如今安平侯方才十七,己经是县侯之身,再赏,莫非赏其公爵?
陛下虽没有明说,可她看得出陛下担心什么。
安平侯这样的人,只能,也必须留在大唐。
她思来想去,也只有让安平侯先成家,成了家,有了孩子,也就有了牵挂。
丽质太年幼,纵使到了她成家的年岁,还要三年时间。
谁又能保证这三年不会出现意外?
若是三年后,安平侯仍如今日这般,大不了她亲自下诏赐婚,若是能换来大唐万世基业不朽,公主下嫁又如何。
林凡正襟危坐,闭目凝神。
官场如职场。
领导想让你进步,却又担心你太进步。
长孙皇后自不会无的放矢,作为李二的枕边人,她的某些想法,意见,完全可以理解为李二意志的延伸。
刘文立先前便和他讲过。
只是,李二怕,他也怕。
这种事,唯一能做的就是装糊涂,首到装不下去的那天。
从长孙皇后的那番话里,他己经能猜到,今日晚宴,怕是会成为他林某人的相亲角。
“安平侯也喜玉石?”
林凡侧目,见长孙皇后看向他腰间玉坠,解释道:“这是太子殿下去庄子上时赏赐给臣的,臣不敢怠慢,又唯恐遗失,故而随身携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