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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方人都嫌咱松兰冷,扎木儿可是比松兰还冷的地儿……”
“我在扎木儿长大,我比你清楚。”
郁春明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喋喋不休的王臻。
王臻见他肯说话了,不由一乐:“哎哟,我还以为你伤到嗓子了呢,连句话都不愿意赏我听听。”
郁春明皱着眉,只恨自己不能一巴掌呼到这人的脸上让他闭嘴。
王臻继续道:“你看看现在,你身边也没个人照顾,要是留在松兰多好,我和汪老师还能给你端个茶,倒个水……”
“有人照顾我。”
郁春明生硬地说道。
“有人?哪儿有人?”
王臻立刻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,“这屋子里除了我,还有其他人?”
“我……”
郁春明正想解释,但谁知就在这时,病房门忽然“吱呀”
一响,一个人影闪了进来。
“郁春明,我给你买了个……”
关尧的话还没说完,就对上了一双直勾勾的眼睛。
王臻坐在椅子上,架着膀子翘着腿,像那县衙里的官老爷审犯人一样,把关尧上上下下又下下上上地审视了足足三遍,随后貌似彬彬有礼地问道:“这位是……”
“我领导,叫……”
“关尧,”
拎了一个保温桶、两个热水袋以及一件加厚棉服的人艰难地腾出了一只手,给“亲切”
的王臻王队长打了个招呼,“我是他单位的朋友。”
这个回答让郁春明眉梢一动。
王臻立刻拉长了声调“哦”
道:“单位的朋友啊!
我记得你,你是之前接我电话的那个。”
接他电话?关尧接过不少人电话,他只能呵呵一笑,也不清楚这位身材壮实、皮肤黝黑,下巴上还长着一颗标准的“媒婆痣”
,看起来有些四六不着的老登徒子到底是什么时候打过电话,又为何会在天刚亮时就出现在郁春明的病房里,并摆出一副主人翁的模样来。
“这是我师父,”
有人不情不愿地介绍道,“松兰市局刑侦支队的队长,王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