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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郎,去屋里看看。”
“是,阿爹。”
燕新堂与燕秋尔对视一眼,而后才快步进屋,不一会儿便出来了,一本正经地向燕生报告道,“阿爹,那珐琅花瓶确实是坏了,似乎是摔的,上边好大一个缺口。”
燕寻愕然。
他、他明明有把那个珐琅花瓶扶好的!
怎么可能会破?!
燕寻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,速度极快地冲进屋,进屋一看,燕寻就傻眼了。
那珐琅花瓶哪儿还摆在架子上啊,都已经躺在地上了,花瓶上也确实有个缺口。
难不成是他们打斗时给扯到地上去了?燕寻不信邪地蹲下去查看花瓶的缺口,这一看顿时怒从中来,又风一样地夺门而出。
“燕新堂!
你竟然栽赃陷害!
那花瓶分明就是你掰碎的!”
面对燕寻的指责,燕新堂只耸了耸肩。
他也不想的啊,可谁让燕寻好死不死地非要去招惹五郎呢?这样的形势下,他没理由帮理不帮亲啊。
何况五郎最近也帮了他不少,虽说是有买有卖,可若没有五郎,他也得不到那些消息,这也算是还五郎个人情吧。
“阿爹,他还狡辩!”
燕秋尔气呼呼地瞪着燕寻,好似燕寻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,“那花瓶可是我才从大食商人那儿买来的,仅此一个!
他、他竟然给弄坏了!”
瞧燕秋尔气得脸色涨红直喘粗气,燕生也觉得燕寻十恶不赦了,于是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,果断说道:“让他赔。
三郎,再看看屋里还有什么坏了,都记到燕寻头上。”
说罢,燕生也不再理会燕寻的哀嚎,抱着燕秋尔就回了世安苑。
“我、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!”
干瞅着燕生越走越远,燕寻悲从中来。
“嘿。”
燕新堂幸灾乐祸地走到燕寻面前,深表同情道,“堂哥这癖好,咱们兄弟都知道,只是堂哥你千不该万不该最是不该招惹五郎。
堂哥,你给弟弟说说你现在有多少私房钱,弟弟我看看该让你赔哪些‘损坏’物件?”
“奸商啊!
你们这一家子都是奸商!”
他不就是喜欢搞夜袭跟人比划两招嘛,燕寻欲哭无泪,而后又突然转向燕征求救,“燕征!
你是最为正直、最为公正的,你快帮堂哥说几句话啊!”
“赔钱还是卖身,堂哥选吧。”
看他多正直公正,还给了燕寻选择的余地。
燕寻绝望了。
那么一大笔钱,他要去哪儿弄啊!
天色渐明,燕寻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悲伤的一个黎明,没有之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