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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峋喝了药,沐浴完换了身家常袍子。
在海顺震惊的目光中大步流星地进了后院,径直朝永煦院方向行去。
永煦院,东厢房。
正值戌时六刻。
早过了元淳宫的人来取灯的时辰,今儿个太子不会来后院已经板上钉钉。
今晚值夜的小满子扶着梯子,小桂子上去将那两盏璀灿的宫灯给灭了。
卧房里。
槛儿收拾好上了榻。
靠坐在床头听跳珠读话本子,时不时和做针线的寒酥、瑛姑姑说几句话。
早上请安时发生的事,跳珠上午便在槛儿的应允下给瑛姑姑他们说了。
经跳珠的一番喧染。
望晴、小福子他们对槛儿现下在东宫后院的处境有了更清淅的认知。
同时他们也清楚地知道了,自己的这位新主子不是个遇事会吃亏的主儿。
做奴才的,尤其是做宫里的奴才,生死荣辱基本完全依附于主子。
受宠的主子不一定聪慧,能支棱起来,但聪慧,能支棱起来的主子日后的日子绝不会难过到哪儿去。
所以听跳珠说完早上的事后,包括瑛姑姑在内的几人都暗暗松了口气。
即便今晚太子没来后院,没让宋昭训掌灯,他们也没再象昨晚那样心神不宁。
望晴、喜雨收拾完浴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