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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峋的神情淡漠。
待陈允之同蒋腾说完话,他动了动唇:“即如此,就想办法让他同睿王对上。”
几人看向他。
骆峋眸光微冷。
“睿王此次未达目的,不会善罢甘休,但频频对东宫出手只会自曝其短。
以他的性子,转移目标是常事,他也不会错过这回落井下石的机会。
信王此次只被罚了禁足,得益于皇长孙说情,信王可以有足够的理由动手。
他二人比孤更了解彼此,此番我等作壁上观即可。”
“至于父皇那边”
骆峋稍作沉吟,“梁钲勇,胡擒岳已率大军攻下安南都城,大虞灭国在即。”
言下之意,接下来元隆帝不会有心思管这几个儿子,在场之人闻言了然。
但还有一个问题,陈允之:“睿王一个多月前动过手脚,为何时隔如此之短便又有动作?未免太过频繁。”
这个问题骆峋很早就想过。
也叫人调查过。
可惜没有查到什么他想要的,这件事就象是睿王临时突发奇想搞出来的。
骆峋:“继续留意吧。”
等人都走了,海顺从外面进来复命。
骆峋的思绪还未从方才的事情上抽回来,闻言不甚在意地“恩”
了声。
海顺见状便没敢再拿后院的事来扰太子,躬着身子打算猫到角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