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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以为这人叫她是有事要说,谁知他把她叫过来后就又把眼睛闭上了。
槛儿:“”
啥情况?
槛儿扭头去看海顺。
海顺只咧着嘴笑。
“”
所幸茶房里随时都烧着水,小桂子小满子没多会儿就把水抬上来了。
骆峋起身,不发一语地往浴间行去。
太子沐浴不喜人全程伺候。
海顺服侍太子净了发后便退了出来。
槛儿有意向他打听情况。
但海顺是个人精,甭管槛儿怎么拐弯抹角地探听,他硬是半个字都没透露。
槛儿不想招他起疑。
问了几句没问出什么所以然后便放弃了,兀自坐在榻前等太子出来。
有点儿像洞房前的新嫁娘。
念头刚起,槛儿就差点被自己逗笑了。
新嫁娘啊。
她跟这个身份能扯上什么关系呢。
她就没有给人做新娘的命。
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,太子出来了,坐到她的妆台前由海顺伺候擦发。
只不过海总管拿着巾子刚站到太子身后,便听太子开口道:“你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