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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比糟糠不饱者不务粱肉,短褐不完者不待文绣,清贫人家衣食问题都难以解决,又如何追求华服美食?
诗词歌赋,琴棋书画乃文人雅士修身养性的必由之径,而非人生存必备之能。
你会刺绣洗衣,会烹调佐膳,足矣,孤不嫌你的出身,不嫌你不会识文断字,你亦大可不必为此而耿耿于怀。”
“明白?”
他的脸还是那么淡漠威严,宽慰的话从他口中出来也带着浓浓的压迫感。
象是在命令她必须听他的。
可他替她拭泪的动作很轻,掌心很暖。
槛儿便笑了,抱着他的手。
“明白了,谢谢殿下。”
骆峋不是很懂她眼中的感动,但想到她被金承徽欺辱,想她比他小六岁。
他似乎又有些能明白。
稍顷,骆峋略显僵硬地将人拥入怀中。
“别哭了。”
书房这样的地方本不该儿女情长。
罢。
看她如此可怜,便纵一回吧。
下不为例。
两刻钟后,卧房。
大抵是顾虑槛儿不久前那般伤怀,今晚的太子没有象前两回那般蛮横霸道。
不过不知是屋中太黑,不便于他视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