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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峋低低应了一声。
想起什么,他手上的动作微顿,然后坐起来撩开帐子朝外探出身。
槛儿心想莫不是忘了什么。
正想着呢。
男人折身回来了。
屋中昏暗,槛儿没那么好的目力,只模糊感觉到太子手上好象拿了什么。
她刚要问。
男人覆过来,“闭眼。”
夜里静。
显得他近在咫尺的清冷嗓音愈发低沉,象似冰冷的钟磬上沾着几粒细砂。
沉冽而又富有磁性。
槛儿只觉耳根子一酥,已经熟悉了他的这具身子便不中用地软了三分。
她觉得臊,也忍不住腹诽。
这么暗,闭不闭眼好象也没差吧?
不过,槛儿还是把眼睛闭上了。
她生得白,如此昏暗的夜色中骆峋也能隐隐看到她柔媚的五官轮廓。
确认她闭了眼。
骆峋将东西覆到她的双目上,于是那张莹白的小脸上瞬间多了一抹黑。
槛儿的眼前也彻底变得黑乎乎的。
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