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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以为出了什么事。
这会儿看,怎么好端端的就伤了呢?瞅着也不象是行那事伤到的啊。
想不明白,又不敢问。
瑛姑姑只能暗暗心疼槛儿一番,待两位主儿躺下,她和海顺又领着人告退。
帐中。
骆峋将槛儿的手捞过来,放到他的腰间搭着,省得动来动去把药蹭掉。
闹这么一茬,槛儿暂时也没瞌睡了。
但方才的事她也不想提。
便偎着男人轻声问起他今日当差可还习惯,可有用她叫人备的小菜糕点。
如此家常的闲聊话题,在昨晚之前骆峋只有在坤和宫听自家母后提起过。
他轻抚她的发,沉声道:“习惯,有食,往后的些东西便由你来交代备下,可愿?”
槛儿当然愿意。
横竖只是吩咐一嘴的事。
能替太子办事,不但能叫他惦着她,在这后院也是独一份的体面,何乐而不为。
槛儿当即喊了外间的寒酥一声。
报了几个小菜和点心名儿,叫她让小福子跑一趟膳房,明儿一早提前备好。
等她躺回来,骆峋勾起她的下巴。
借着帐外晕黄朦胧的光线仔仔细细地看她,看她明艳的眉眼,看她挺翘的琼鼻以及红艳艳的唇。
脖颈以下便没有再看。
他好象不会厌恶看到她的身子,但人刚被他吓了一通,他哪能只顾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求看她的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