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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没追着问。
等他想得差不多了。
槛儿才很小声地问:“昨晚您和娘娘都忙,怎么还把妾身抱到娘娘这儿来了?”
如果他暂不想把她有身孕的消息公开,即便她晕倒,也可就在琼苑诊治。
骆峋险被她做贼似的模样逗笑,好在他稳得住,神色平淡地同样压低声音。
“顺势而为,无需再瞒。”
他不至于拿尚未成形的幼子做筹码。
槛儿有些意外,她原以为太子这时候公开她有孕的消息是另有打算呢。
没想到只是顺势而为,倒是她多心了。
槛儿暗窘。
骆峋看着她明澈如水的眸子,想到了昨晚她手攥金簪朝他扎来时眼里的决绝。
莫名的感觉,心里似有什么要钻出来。
骆峋抿抿唇。
旋即低头,唇瓣很轻地印在她的眉心。
刚亲完,不经意瞟到窗户。
日光灼灼。
太子爷的身子陡然一僵。
青天白日就罢,居然在母后宫中便
太子爷的脸绷了又绷。
最终呼出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