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槛儿慎重道。
她想让姜侧妃付出代价不假,但姜侧妃和宣王府绑在一起,若就这么公开叫宣王带人进来,元隆帝必知。
诅咒储君子嗣,涉及谋危社稷的重罪。
真叫元隆帝知道了,宣王和宣王妃以及宣王府的属官都难辞其咎。
信王、荣王、睿王刚被贬斥、幽禁,这个节骨眼上宣王府绝不能再有事。
否则就算信王三人的事元隆帝没有证据证明是太子所为,但等宣王的事一发。
太子在元隆帝和外人眼里都会落得个不念手足之情,刻薄寡恩的罪名。
当然,这些话槛儿不能直说。
她只提了一句:“陛下那边”
骆峋和槛儿几乎前后脚想到这其中种种关节,他眼里的冷厉翻涌。
稍顷。
骆峋捏捏槛儿的手以作安抚,对海顺道:“不必了,过些时日孤先见宣王。”
海顺松了口气。
这回信王和睿王同时出事。
猜测太子的人自然不少,但有荣王这个意外在,外界舆论就还算可控。
可若连宣王也要牵扯出来。
那就弄巧成拙了。
闹了这么一场,书房自然不待了,两人移步到卧房简单洗漱上了榻。
当然没做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