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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者之间。”
自然是不准的,毕竟隔着一层呢。
槛儿看着他清冷严肃的俊脸,没忍住笑。
说起来上辈子起初她对着这张冷脸只觉得威严无比,一眼都不敢多看。
甚至两人都亲近好多次了,她却只知太子生得俊,不记得具体怎么个俊法。
如今,瞧着太子用这般冷肃的神色估计腹中孩子的大小,槛儿只觉得好笑。
于是骆峋甫一低头。
就见她红着脸,眼儿里含着一汪春水,看似无比娇羞,眸子却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还笑。
“笑孤什么?”
骆峋绷着脸问。
槛儿油嘴滑舌道:“妾身没有笑您,妾身是感受到您对孩子的用心,觉得您以后一定是位好父亲,替孩子高兴呢。”
骆峋信她才怪。
环住她肩头的那只手往上抬了抬,轻轻捏她的下巴,冷声道:“胡言乱语。”
这种气氛下,槛儿并不怕他的冷。
抬手搂住他的脖子,从他怀里直起身子,接着转了身面对面地坐到他身上。
骆峋此时腰后垫着个靠枕半靠在床头,一条长腿支起,另一条随意放在榻上。
槛儿这一坐,便坐到了他腰腹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