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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了他一小会儿,抱住他道:“有劳您了。”
骆峋的手摸到她小腹。
“你说过,此为孤与你的孩子。”
所以他不会只让她这个娘操心。
而她是否为重生之人。
归来是否为寻他报仇。
骆峋不知,也并不想当面逼问。
横竖他们之间的缘分至今左不过三月有馀,原就谈不上多少信任与情爱。
现在这样,挺好。
至于往后如何,循理而举事即可。
“所以说这男人啊,都是寡情薄意的。
宠你的时候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,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给你摘下来,一旦宠爱到了头,啧啧啧”
宣王府。
后宅,位于西南角落的静思苑。
烈日当头,包着铁皮的院门厚重紧闭锈迹斑斑,门前台阶石缝中杂草丛生。
院中的青石地板因年久失修而裂开,三面低矮的屋子廊柱红漆斑驳,瓦片灰蒙蒙的,墙角处大片晒干的青笞。
两个粗使婆子和一个粗使丫头坐在西厢房门口的长条凳上,摇着扇子唠着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