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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婆子打个哆嗦。
“别说了别说了,咱晚上还得守呢。”
屋里。
姜宛宛是被痛醒的。
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痛,就象是小说里写的被大卡车碾过的那种痛。
而最痛的当属嘴里。
“啊、啊”
姜宛宛眼还没睁,反射性地张嘴。
谁知刚张嘴,舌根处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直激得她当即尤如中风也似地抽搐起来,两眼控制不住地翻白。
啊啊!
好痛好痛好痛——
姜宛宛艰难地转动眼珠,脸上肌肉痉孪,本能地想攥身下的褥子,想蹬腿。
然而才有动作。
她的手腕脚腕处又一阵钻心剧烈的痛,象是有人拿刀子在砍她的手腕脚腕,把里面的一条条筋全部砍断!
“嘎啊、啊”
姜宛宛艰难地偏过头。
就见两只手腕都缠着绷带,因她刚刚的动作,绷带肉眼可见地被迅速染红。
她试着抬了抬手臂。
啊!
啊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