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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司白沉默不语。
过了一会儿,他问:“韩沉提的几点疑问查了吗?”
在现场呆了这么久,他自然也听刑警们添油加醋讲了刚才韩沉与她的推理pk。
“那几点还要深入调查,没有头绪,挺棘手。”
说到这里,白锦曦转头看着他,淡笑,“说起来,我是在夜总会扫黄时遇到韩沉的。”
韩沉的风流传闻,徐司白自然也是听过的,闻言照旧轻蹙了一下眉头,没说话。
白锦曦却话锋一转,说:“不过,我总觉得这人身上有事。
甚至可能经历过什么大的挫折,否则不会这么……”
戾气十足。
没错,尽管不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
但他举手投足间,总令她感觉到某种自我放纵和沉沦的气息,某种压抑的戾气。
一个最好的刑警,沉沦在他秘密的世界里。
然而韩沉微怔了一下,挑眉看着她。
“没什么值得同情的。”
他淡淡地说,“无论任何挫折,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都不该自甘堕落,去那种地方。
那是对今后伴侣的不负责任。”
这下换白锦曦愣住。
他一向性子淡,对不相关的人漠不关心。
今天却难得地对他人发表了如此严肃地评价。
白锦曦忍不住笑了,伸手戳戳他的胳膊,狭促地问:“说得冠冕堂皇,难道你这二十多年,就从来没为这样的诱惑动心过?”
太阳已经完全升上高空,碧蓝的天空云层尽散。
阳台上有徐徐的清风吹过,城市一如既往的繁荣而忙碌。
徐司白看着远处,神色平静而认真:“我向你保证,从来没有过。”
——
没日没夜的监控、蹲守、盘查、探访开始了。
尽管白锦曦的犯罪心理画像,给出了罪犯可能的范围;横空而至的大神韩沉,也指出了一条可能的明路。
但刑警们想要获得进一步的突破,就必须从大量繁杂琐碎的工作入手。
隔周周三。
正午,阳光炽烈。
白锦曦跟两个刑警靠在车里,汗流浃背,一身疲惫。
上午的群众走访刚刚结束,调查案发地点周围是否有目击者和可疑人员。
可惜依然一无所获。
老城区监控摄像头很少,罪犯显然也对环境很熟悉,他们筛查了所有录像,没有线索。
周小篆抹了一把汗,愁眉苦脸:“老大,这得查到什么时候去啊!
怎么一点线索都查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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