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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都没有瞧一眼自己身上那令人恐惧的伤口,如原来一般,伸展着双臂胡乱挥舞,依旧想要扑将过来。
透过穿过身体的腿,艰难的一丝一毫向前移动着,恶心的内脏和着黏糊的血液随着身体的动作洒落一地,腥臭的味道充斥在房间中,一下子浓郁了不少。
干涸的手指在夜缺眼前不断的滑过,在空中留下没有丝毫规律的轨迹。
最近距离夜缺的面部也不会超过3厘米,那长长昏黄有些泛黑的指甲,即便停驻在夜缺的眼皮之前,也没能让他皱起丝毫的眉头,仿佛眼前的一切如透明般的不存在。
球一见,晃动着身体就想上前有所动作,可夜缺却抢先动了。
微微的向前倾身,握着拳头的手臂很自然的甩出,一种刚劲且柔美的姿态。
拳头与头颅亲密的接触,并没有一触即分,反而带着头颅滑动了好大的幅度。
拳头轻轻的收回,头颅却离开了脖子甩向空中,星星点点的散着昏臭的血液,裂口之间,还拖拉着一段不短的脊柱。
令人恐惧的部位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,转瞬就落在人群之中没了踪迹。
没有引起对方一丝一毫的恐惧或是激动。
一如往常,堆积着缓慢的向着夜缺等扑将而来。
球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兴小有的兴奋,他很清楚对方的孱弱,从一开始对他的拉扯就已经清清楚楚,能轻而易举的摆脱数十人的围堵,这样的对手让球很有欺负的欲望。
然而一开始所担心的传染嘛,咬力之下连皮都破不了,还有什么好担心的。
从对方竭尽所能的动作来看,小心一点,几乎能让他们连自己的衣角都碰不到。
比较而言,就像是个精明的汉子在戏耍着一群不懂事的幼儿园孩童。
恩,欺负人果然是最让人激动的事情,而且是这般的毫无压力。
一切心理准备已经完善,剩下的就是将思想付诸于行动。
咱说干就干。
很粗鲁的挽着袖子,不文不武,挂着丝丝狞笑就要欺身上前。
“轰“的一声,身后结实的墙面猛然间被爆出一个大洞,一支直挺挺的拳头破墙而出。
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,带着手套的拳头猛然的张开五指,向着最近的球抓了过去。
动作很快,与那些扑腾的人群有着天壤之别。
球连反应都来不及,就被一把抓住,扭动着身体使劲的反抗了一下,就被狠狠拖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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