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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昌民吧嗒吧嗒两口老旱烟,深以为然地点点头,“那的确是有点笨。”
“笨?”
孟武嗬嗬冷笑,“二叔,你还记得当初是谁,最基本的《蟒蛇功》学了十天才学会?”
“反正我记得,我好象只花一个时辰就学会了。”
“啧啧啧”
“咚。”
孟昌民一烟杆子敲下去,孟武当即闭上嘴巴。
但那双眼睛,却清楚地传递出一个意思。
李兄弟说我笨,我接受;我自己说我笨,那叫谦虚;您老说我笨,嗬嗬
下午,
李砚知掏出一遝纸放在孟武面前,“在修炼之前,把我画的这些都记住。”
孟武面部抽搐,让他背书!
?
要了个亲命唉。
可这是李兄弟让他做的事,他又不能不做。
只能硬着头皮记了。
然而当他看清楚纸上画的东西后,不禁倒吸一口凉气,“李,李兄弟这,这是啥?”
孟武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画。
“我给它取名,经脉图。”
李砚知把这些纸拼在一起,最终变成一幅约有三尺长的人体经脉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