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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梦动作一凝,随后轻轻地为他阖上了门。
关尧是在天彻底黑下时来的。
他拎着一个保温桶,手上还拖了一条巨大的布兜,看到郁春明已经醒了,便长舒一口气。
“今早你真是吓死我了。”
关尧说道。
“今早?”
郁春明清晰的记忆只停留在坐上那辆红色破车前,之后的印象全都模模糊糊,他有些不解,“我今早怎么了?”
关尧俯下身看他:“你今早坐我旁边耳朵流血流得差点把我车淹了,知道不?”
“啊?”
郁春明先是一怔,旋即又了然,“是我原先的伤复发了,没事,不严重。”
“不严重?”
关尧大叫了一声。
郁春明如今左耳仍在嗡嗡作响,被这动静弄得当即脑袋一疼,他“嘶”
了一声,捂着后脖颈道:“你能安生点吗?”
关尧见此,顿时噤了声,他黑着脸从包里翻出早上郁春明出门时穿的外衣和内搭,丢到了他的身上。
“咋了?”
郁春明诧异。
“你自己看看,”
关尧轻声细语但并不温柔地说道,“上面的血我搓了一个小时都没搓掉,拿去烘干完上面还是一块一块的。”
郁春明用两根手指拎起了自己的衣服,然后如愿嗅到了一股仍淡淡存在的血腥味,他有些嫌弃道:“那就丢了吧。”
“丢了你穿啥?”
关尧没好气地问。
郁春明无奈:“我又不是只有这一件衣服,你去宿舍我行李箱里扒拉扒拉,把那件黑的皮夹克拿来。”
“哎呀我去,啥天儿了,还穿夹克呢?明天最低温零下四度,你穿夹克出去走一圈就得回来继续躺着。”
关尧放下手里的东西,环视了一周,“挺好,还给你整了个单间呢。”
郁春明后颈上的旧伤一跳:“你见到她了?”
“见到谁了?”
关尧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郁春明谨慎措辞道:“见到我……”
“哦,见到你妈了,”
关尧边拧饭盒边说道,“之前你跟关宁说人家是你家长辈,我还以为是个啥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