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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些时候,有些人的关心和爱,给我与不给我都差不多,不会改变什么,禚斐爱我,那我会成为禚氏的掌权者,禚斐不爱我,我照样也会成为禚氏的掌权者,我永远相信我才是那个站在制高点给自己人生博弈的人,哪怕现在不是,以后也得是,”
禚邺松了江寓的手,拉开车门,将关着西米的猫笼放进去,侧头看着江寓,道:“有这觉悟,谁给谁画圈还不一定。”
江寓睨着禚邺,悠悠叫了他的名字。
“你是不是联系了我的寄宿家庭。”
此话一出,江寓耳边就只剩下雨声了。
好一会儿,江寓垂眸:“他来道歉,我以为是谈栢礼或者别的人什么找了他的麻烦、又或者有什么契机才让他阴差阳错地来给他自己十多岁做得孽悔过。”
他还要说,却被两个字生生抑住。
“是我。”
江寓滞了滞,嗯了一声,转而冷不丁地说:“江銮那事儿…”
“这个我承认过。
是我。”
“我知道,我的意思是,这事儿你是因为什么动手的?”
禚邺缄默了起来。
江寓看了眼禚邺西装肩膀上有些深的濡湿的颜色,默默挪开了视线,直视了他:“我。”
不是疑问句,是陈述句。
不知多少雨点从伞面上绽开又落下,打出噼里啪啦的声音,禚邺在潮湿的空气里终于开口:“你。”
“我的什么。”
禚邺欲言又止,半晌,他低声:“必须问吗?”
“嗯。”
时间仿佛又静止了。
禚邺喉结滚了滚,良久,道:“他让蔡泽霖找人去你那捅刀那件事。
我好几天睡不安稳,梦里是不好的事情,我心不安,我烦死他了,所以找人,动了手。”
初度之辰·我还起过让他永远躺在医院里无法动弹的念头。
但这句话在禚邺看着江寓愣怔的表情下最终还是没有吐露出来。
江寓很久没有回答他,他稳稳地拿捏着伞柄,仿佛只是在原地僵住了,又或者,是在很平静的思考——盯着禚邺的脸思考。
作为坦白者,禚邺尽管有良好的心理素质,也还是被江寓的眼神看得发毛,说不清的有些慌张情绪,或许两分钟都没有坚持下来,他便咽了咽口水,说:“我……”
嘴里想说的话转了半天,最后却没用我字开头:“…你别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