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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挺聪明。”
禚邺道:“嗯,我妈以前也这么夸我。”
吃完饭以后禚邺又开车送江寓回去,在江寓再三的劝说下,才愿意上楼去处理伤口。
——其实也就是只说了三道,说第一次的时候他装模作样犹豫了两下没说话,说第二次的时候还是矜持了一下说没事的,第三次的时候就秉持着事不过三的规矩顺利跟上楼了。
但凡再拖一次,他今天就上不了楼了。
他清楚,江寓可不是那种非得跟不听劝的人掰扯的人。
禚邺坐在地板上等江寓拿药箱,西米踏着猫步过来在他怀里蹭,翻肚皮打滚。
他用左手撸了撸猫,江寓提着药箱在他一旁蹲下,给他清洁消毒,伤口渗着血,棉签轻轻一压就流出来,那血不算多,也是涓涓细流着,江寓蹙眉:“不像是被领夹划了一下,像是给领夹捅了一刀。”
禚邺失笑:“哪有那么严重。”
“刚才吃饭的时候是没有。
我都说了我来开车,你别动了。”
禚邺嘴硬:“又不痛。”
江寓拿起碘伏的手闻声一顿,转手拿起酒精,不打招呼地就朝他伤口一喷。
禚邺疼得要抽手:“嘶……”
“疼不疼?”
禚邺抿紧唇,道:“……谁教你拿酒精喷创口的。”
江寓眉头舒展:“……这算什么,我小时候受了伤,都是直接拿白酒消毒伤口。”
禚邺愣住了:“白酒?你养父养母……心是石头做的?”
江寓的动作顿了顿,接话道:“…不是他们,是我自己够不着放碘伏的医疗箱,所以就拿桌上的白酒给自己消毒。”
“还说没多久就要痊愈了,这像是要痊愈的样子吗,”
江寓不太想提以前的事,无意间提起了就会很快后悔,他闷声换了个话题,拿碘伏给禚邺抹上:“是没多久就要感染流脓了吧。”
禚邺不瞎,看得出来江寓生硬转过话题的目的,也就顺着说了:“主要是明天易感期,机体愈合能力是有点差。”
“明天……”
江寓望着他。
是了,差点忘了,禚邺说过他的易感期在那次医院守夜后就提前了。
他垂眸给他包扎好:“……你现在还需要把海棠放在办公室吗?”
禚邺貌似听出了什么…关心之类的语气,不过又不明显,他还是别上赶着了认了,实话实说地回答:“嗯,挺管用的,迷惑性很好。
现在几乎是离了海棠花味就难过。”
他口袋里还有一张随身携带的海棠花花香的帕子,只要难受了就拿出来闻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