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禚邺总是会想得很周到。
就算没有把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全部预料一个遍,也会将他所想到的可能性提前全部做好应对方法。
所以他能给人的安全感,好似……就是这么来的。
江寓失笑:“你这样说,倒是让我心里没谱了。”
他说着去抽了一张凳子放在床边坐下,问:“我现在安抚过后,差不多要多久再来看你?”
“我的话…”
禚邺往床上一躺,像一个乖乖接受手术治疗的听话的小朋友:“明天早上五点左右。
只会晚,不会早。”
江寓颔首应道:“行。”
江寓试探着释放信息素,浓度就在能掩盖住卧室里alpha的信息素的范畴,他没感受到什么alpha信息素的攻击性,反而是一压一个准,像是柔软的云朵覆盖住了升起的泡泡。
泡泡融合进云朵里,然后一声不响的消散,而不是炸开。
卧室里充满了桃汁绿茶的味道和那禚邺离不开的海棠花香,几乎闻不见多少刺鼻的酒精气味。
江寓靠在床头,垂眸看着禚邺的睡颜,他一言不发的安抚了半个小时整,感受酒精冰块味的信息素平稳,平息,平静,最后将整个卧室各个角落都塞满了属于oga的安抚性信息素,这才一声不响地离开。
他看了一眼时间,快要过零点。
江寓去客厅接了一杯水,冷水下肚,一整杯全部都喝完了。
他站在厨房的窗口处,吹着外面灌进来的风。
脸颊似是被酒熏烫了,只有凉水和凉风才能让他解解热,可手又冰冷。
男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不知站了多久,也不知什么时候惹醒了西米,他没开灯,西米走路又轻飘,是他听到脚边细细的猫叫,这才低头看去。
江寓正好散热散得差不多了,俯身摸了摸猫儿,领着它回窝去睡觉。
他朝着双手哈了口气,轻轻揉搓着,从客厅穿过,无意间看到了昏暗中沙发上躺着的禚邺的外套。
衣服歪七扭八地搭在上面,要是他这会儿没注意到,第二天说不定就要被西米拉下来当窝垫了,江寓把它工工整整地折了起来,带进了客卧。
-凌晨五点,江寓被闹铃吵醒,很难起得那么早,他坐起来呆了会儿,花了半分钟醒神,随后穿好了睡衣去了主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