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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往船舷上浇了瓢热水,水珠刚碰到船板就弹了起来,“草叶子说这船现在能抗住千度高温,岩浆都烧不坏!”
星痕往船桨上刻了圈金纹,刀光在木头上流淌,像给桨叶镀了层黄金。
他往纹路里滴了点灵脉泉水,金纹突然活过来,在桨叶上慢慢转动,像两个小小的旋涡。
“划起来能省力一半。”
他把桨往水里一插,船身立刻往前滑了丈许,“金纹能借力水流,就算在岩浆河里也能划得动。”
司徒雪往船舱里放了架古琴,新换的琴弦是用火山蜘蛛的丝做的,据说能在高温下保持音波稳定。
她往琴箱里塞了包灵枢草粉,说万一船板被烫坏,粉子遇热会膨胀,能暂时堵住缺口。
雷耀的算珠在船头排开,星图往天上一罩,无数个橙色的光点在火山方向闪烁,像在指引方向。
他往星图里塞了颗算珠,光点突然连成条线,从码头直通向火山脚下,像条燃烧的路。
小石头最忙,不仅要往船上搬灵枢酒和肉干,还得给烬灵做件防火背心。
小家伙的黑尾巴尖在他手里乱晃,时不时舔舔他的手指,把防火布料都弄湿了。
“别动别动。”
他往背心内衬里塞了层灵枢草绒,“这玩意儿能隔热,等会儿到了火山里,保证你不变成烤松鼠。”
一切准备就绪时,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。
防火船静静地泊在码头,红色的符纹在晨光下闪闪发亮,像条准备出征的火龙。
李婆婆往每个人手里都塞了个护身符,是用灵脉泉水泡过的灵枢草编的,据说能在危急时刻挡下致命一击。
“万事小心。”
她往船上放了个陶罐,“里面是我做的清凉膏,要是被烫着了就抹点,比老张头的疗伤符管用。”
老张头往小石头手里塞了沓防火符:“省着点用,这玩意儿做起来费劲,不够了就往船板上撒灵枢草粉,也能顶一阵子。”
山精首领举着个酒葫芦,往每个人嘴里都灌了口灵枢酒,然后“吱吱”
叫着比划,意思是它会带着族人守在火山外,万一出事就放信号弹。
“放心吧。”
唐小棠摸了摸首领的头,“等拿到净化之火,就回来陪你喝酒,一醉方休。”
防火船驶离码头时,朝阳正好跳出海平面,把海水染成片金红色。
平衡钥匙在船头闪闪发光,银白的光芒与朝阳交相辉映,像给船镀了层金。
唐小棠靠在船舷上,看着养老院的影子越来越小,心里突然有点发慌。
机械义肢的绿痕轻轻发烫,像在安慰她。
她知道,这次的火山之行肯定比冰原和无名岛都凶险,但只要身边的伙伴还在,只要这把钥匙还在,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。
“你说,净化之火长啥样?”
她望着远处的海平面,小青蛇从钥匙上探出头,吐着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。
小石头把烬灵顶在脑袋上,正忙着给它编花环:“肯定像团大篝火,比老张头的符纸火厉害十倍,一烧就能把混沌气烧得连渣都不剩。”
司徒雪的琴弦突然自己响起来,《新程谣》的旋律在海面上回荡,与船灵的划桨声、算珠的碰撞声、刻刀的嗡鸣声交织在一起,像首充满希望的歌。
唐小棠笑了笑,握紧了手里的钥匙。
她知道,新的冒险已经开始,火山里的净化之火正在等着他们。
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,只要他们五个在一起,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