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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天气很好,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地面上,形成了一个一个小小的光斑。
阮知宁算了好久才把钱一笔一笔算清楚,备忘录里所有的金额前都是一个减号,直到最后一笔的&ldo;60000&rdo;,它的前面才是一个加号。
很快阮知宁联想到了昨晚那位长得很帅的年轻客人,那些暧昧又亲昵的小动作总是会使阮知宁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。
周时总会教他很多道理,在阮知宁成功应聘上会所的服务生以后,周时就教了他第一个道理。
‐‐要把每一个遇见的人都想得坏一点,尤其是会所里的客人。
阮知宁是一个很容易被拿捏的性格,所以周时把这句话跟他强调了好多遍。
这就导致如今贺斯扬在阮知宁的心目中是一个这样的定位:贺斯扬是一个很有钱出手很大方的客人,如果下次他还来会所,自己一定要穿得再漂亮一点,让这个大方的客人眼里只能看见自己。
路口吹来一阵风,阮知宁身上粉色t恤的衣摆被风吹得飘了起来。
没多久阮知宁就等到了公交车,在上车前他忽然想到了什么,在心里又默默补了一条。
‐‐虽然短暂的接触并不能表现出什么,但他并没有从这位客人身上发现周时说的那种&ldo;坏&rdo;。
如今这位客人就在自己眼前,阮知宁被拽着手腕按在了墙上。
脂膏入嘴滑腻,玫瑰色的口红渐渐在两人唇齿间化开。
阮知宁仰着脖颈,亲密地跟贺斯扬接吻。
正常来讲穿这条短裙是要穿打底内搭的,但阮知宁并没有穿。
贺斯扬扣着阮知宁的腰有些凶狠地吮吸他的舌尖,漫长的亲吻使阮知宁的大脑开始缺氧。
他发出一两声模糊不清的呢喃,搂着贺斯扬脖颈的双手慢慢变得无力。
深蓝色的吊带滑落到肩侧,阮知宁的脸颊开始发热。
那只跌落下来的手虚虚抓住贺斯扬的手臂,强烈的窒息感令阮知宁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。
贺斯扬舔咬着阮知宁的唇瓣,细微的麻痒感从嘴唇传递到四肢百骸,阮知宁非常困难地偏开头,艰难出声:&ldo;哥哥……&rdo;
唇舌分开牵出银丝,贺斯扬低低应了一声,顺着阮知宁偏开的头去吻他细瘦白皙的脖颈。
两人仍然站在房间门口,这里光线不好,映在墙壁上的影子摇摇晃晃。
白嫩的皮肉被含在齿间,贺斯扬并不温柔的舔舐很快在阮知宁颈侧印下明显的红痕。
阮知宁有些腿软,抱着贺斯扬下意识抬高了脖颈。
他本想拉开两人的距离,然而在贺斯扬眼中阮知宁的动作更像是在邀请自己。
亲吻从颈侧一路延伸到锁骨,阮知宁另一边的吊带是被扯下来的。
细肩带勾住肩膀,被扯下来的时候能看见肩膀上陷进皮肉那一条浅浅的压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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