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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,连露手里的剑给掉到地上。
如今连露的剑法是大师兄甲栎亲自教的。
甲栎本就是个不苟言笑的性子,再加之他在门派里的职责,如今性格便变得更加严厉l。
让甲栎来教导连露也是洌蕴老祖亲自安排的,就是打得严师出高徒的注意。
这也是因为连露会来事。
她将前头一个师兄师姐大都哄得妥妥贴贴的,结果弄得他们严厉不足,慈爱有余。
最后倒是招来了甲栎这个铁面神。
见连露捂着手腕,慢吞吞的蹲下身去捡起地上的剑,甲栎就知道连露多少有些心不在焉了。
他心里有分寸,毕竟自己下手自己最清楚,打上去的不过是米珠大小得小沙子,根本碍不上事。
“动作快点!
一套剑法不过是浑沦吞枣的学了个大概。
还好意思磨叽?你还练不练剑的!”
甲栎眉头皱起,言语间变得更严厉了。
“嗯,知道了。”
连露惊得一个激灵,知道自己这样子入不了甲栎的眼,赶紧动作起来,手脚变得麻利了几分。
不过传信的纸鹤依旧不停的在连露身边盘旋,连露总有分神的时候。
很快,不过半盏茶的功夫,甲栎又抓到连露的破绽。
这次甲栎有心给连露一个教训,击下连露手里的剑的角度格外刁钻。
若不是连露及时反应过来,她非得被掉落的剑扎伤脚不成。
饶是如此,连露脚上的鞋还是被削铁如泥的宝剑钉穿,并且擦伤了大拇指。
“师兄!”
连露有些惊魂未定,但抬眼见甲栎的表情,她也反应过来甲栎是故意的。
如此一来,连露虽因自己分神而感到惭愧,但同时心里也多少有几分委屈。
“知道了,大师兄。”
没等甲栎出言责备,连露就低眉顺眼的开起口来。
要是别的师兄,此刻八成都因为连露的态度而感到心疼了。
不过作为大师兄的甲栎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。
在他手下,要么是心无旁骛的一心练剑;要么是自知自己目前没办法好好集中精神,自己主动提出休息。
在甲栎的眼里,连露多少有些浮躁,非得用些手段磨磨她的性子。
于是乎甲栎根本不接连露的话茬,又吩咐道:“专心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