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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两个民族之间的隔阂和矛盾,他们生活的环境和方式与汉人截然不同,这种差异放大彼此间的不解。
他意识到,要解决这种矛盾,需要的不仅仅是空间和时间,更需要的是一个强有力的政权、开明的君主。
他抬头看向京城的方向:“我们的陛下能做到吗?他的继承人能做到吗?”
凌泉的队伍开赴白里城,需要漫长的补给线,只依靠从内地征发的民夫显然已经不够。
最好的方法当然是从俘虏的毛民中抽调部分青壮年搬运粮草。
这无可厚非,战争的失败者就要吞下失败的苦果!
沿途虞清已经遇到了好几支这样的队伍,越是靠近白玉关,补给队伍中老弱的比例就越高,还有部分是青年妇人。
看来夏军的追击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了,再往前就无法得到有效的补给,大军行动受限。
监督这支队伍前行的,居然是都是和毛民一样刺头、梳辫的男子,只见他们手舞着皮鞭大声吆喝着,驱赶蹒跚前行的人们。
虞清有些纳闷,拦着一个押运的小将问道:“怎么回事?我军已经使用毛民作为基层小吏了吗?”
那小将看他穿着的是将军服饰,忙拱手道:“回将军话,这些人不是毛民。”
他介绍道虽然很多汉人在毛蛮中生活,甚至成为他们的奴隶。
但是其中的大多数都没有剃头,辫发辫,毕竟他们还是汉人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礼法始终约束着这些人。
毛民也从来没有当汉儿们是同类,也就不在乎这些细节了。
但是有人坚持,就有人数典忘祖。
不少攀附毛蛮贵族的汉人们,干着出卖同胞、认贼作父的勾当。
这类人最典型的特征就是主动将头顶剃光,留下两鬓扎成小辫,看上去比毛人还要毛人。
而虞清看到的监管者就是这些趋炎附势,毛民得势时摇尾乞怜之人,如今夏军大胜,他们又干起了狐假虎威、卖主求荣、落井下石的事来。
一个个站出来清算自己的主子,挖空心思罗织罪名非杀之而后快,就好像当初跪在他们脚下的不是自己一样。
“他们的鞭子抽得比谁都恨,就好像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一样。”
小将轻蔑地看着这群跳梁小丑。
凌莫一脸怒容道:“那你们还用这些人?”
小将听完这话叹了口气,摇摇头道:“可我们确实需要他们。
他们比我们更了解毛民的情况,能够掘地三尺找出隐藏的财货,充作公用。
还能管理好这群毛蛮,知道拿谁开刀最好。
真离开了他们,我们还是有些抓瞎。”
虞清点点头,没有说什么,继续赶路去了。
这世上有很多事情就是这样,明明知道对方的无耻、可恨,甚至是有罪,但是在必要的时候他们的能量又不可或缺。
你说这样的角色应当受到唾弃吧,可他们却总能够左右逢源、吃香喝辣。
“但总有一天。”
虞清对一路上都愤愤不平的凌莫道:“他们会自食其果,受到人民的审判!”
他这当然是安慰凌莫的话,往往这样的人才真的能够安然度过一生,甚至能享尽富贵和尊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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