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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,温热且柔软,那温度顺着指尖,一点点传递到我的手上。
他目光沉稳而坚定,直直地望着我,说道:“宏军,过去那些事儿,就都翻篇儿吧。
我已经特意叮嘱过冯磊了,咱们自己人,可不能在背后使绊子,互相拆台。
我也不想再看到内部有什么内耗了,都打起精神来。
为了咱们共同为之奋斗的事业,一起努力,加油干吧!”
我迎上他那不怒自威的眼睛,那眼神里,既有安抚的意味,又隐隐透着一丝警告。
我深吸一口气,回应道:“您放心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
我向来秉持着这个原则,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谁,给自己和别人找麻烦。”
他似乎听出了我话里的潜台词,嘴角微微动了动,在我的肩头轻轻拍了拍,那力度不轻不重,却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。
随后,他没有再多说什么,转身便钻进了车里。
他的随行人员们也都陆续上了车,在那些人当中,我看到了彭晓敏。
她低着头,脚步匆匆,径直走向车子,然后坐了进去。
整个过程中,她连头都没有回一下,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。
看着她的背影,我的内心并没有太多的失落。
然而,一种莫名的情绪却悄然涌上心头,那感觉,就好像自己被命运推着,不得不做出一些并非本意的选择,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,在逼迫着我走上一条并非心甘情愿的道路。
在回县城的路上,我从小项那得知,我出门的这几天,一切风平浪静,谁也没有来找他的麻烦。
我心里明白,岳明远这次对我的“敲打”
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。
可一想到未来,我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了心——他接下来会用什么手段,将系在我脖子上的“绳索”
越勒越紧,我完全捉摸不透。
果不其然,没过多久,岳明远又在我脖子上添了一道看似“美丽”
,实则充满枷锁意味的“绳索”
。
尽管我早有心理准备,知道他行事向来诡谲难测,可每一次他的出手,还是能打得我措手不及。
那天上午,天色阴沉得厉害,仿佛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头顶。
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,零零散散的雪花如细碎的盐粒般飘落,给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清冷的色调。
我正在办公室里处理着文件,忽然听到一阵清脆的敲门声。
抬头一看,是林蕈,她难得来我的办公室一趟。
一进门,她脸上就绽开了灿烂的笑容,说道:“恭喜你呀,荣升常务副县长啦!”
我笑着摆了摆手,打趣道:“你怎么也跟他们学这一套,不管在哪个位置,还不都是为人民服务嘛。”
她径直走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,一本正经地说:“那可不一样,只有像关县长你这样有能力、有担当的人坐到这个位置,我们这些基本群众才能放心。”
我佯装生气,指了指她:“林总,有话直说,别给我灌这迷魂汤。”
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,神色变得严肃起来,问道:“为什么让付红军给我转了五百万?”
我深吸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徐彤从你那拿走五百万,这笔账不能算在你头上,这钱必须由我来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