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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送她们出门时,陆玉婷突然脚步一顿,转身面向我,用一种戏谑且带着几分暧昧的口吻,轻声说道:“听说关县长腰不太好?”
她这莫名其妙的一问,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在我心中激起层层涟漪,让我瞬间如坠迷雾,脸上露出满是探究的神情。
只见她不紧不慢地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房卡,在我眼前晃了晃,说道:“我认识一位推拿高手,他专治男人腰寒肾虚的症状,医术那叫一个高明。
恰好这两天他就在县里,您要是得空,不妨去看看,让他帮您好好调理调理。
这么好的机会,可别错过啦。”
说罢,她和小惠竟头也不回,迈着轻快的步伐扬长而去,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抛在原地,满心都是凌乱与困惑。
我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房卡,下意识地扫了一眼,上面赫然写着“天越宾馆”
。
难道这是小惠的房卡?可为什么由她陆玉婷给我,而不是小惠本人?
这个小惠怎么看也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。
这一群人,整天在我面前打着哑谜,对我随意拿捏,简直太不像话!
想到这,我越发生气,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:“婊子!”
若干年后,当岁月沉淀,往事如潮水般在脑海中翻涌,唐晓梅目光锐利,直直地盯着我,语气中带着质问:“当年你明明心里清楚得很,他们动机不纯,在前面精心布下了陷阱,就等着你往里跳,可你为什么还是不管不顾、义无反顾地纵身跳了下去?”
我脸上泛起一丝尴尬的红晕,嘴唇动了动,有些局促地回应道:“这……这肯定是人性使然啊!
人对那些未知又好奇的事情,总有一股难以抑制的探究执着,就像飞蛾扑火一般,根本来不及去细细考虑即将面临的重重风险。”
唐晓梅听了,嘴角不屑地撇了撇,眼神里满是讥讽,毫不留情地说道:“你可别给自己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了。
之前听你说前面那些事儿,我还以为你仅仅是个没心没肺、见异思迁的渣男,现在看来,你根本就是个海王,在感情和各种利益纠葛里游刃有余。
别人做事是脑袋指挥裤带,理智地权衡利弊,可你呢,完全就是裤带决定脑袋,被欲望冲昏了头脑,毫无理智可言。”
听了她这番毫不留情的讥讽,我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,竟一时无言以对。
也许,她说的没错,我就是这样一个人,被自己那难以控制的人性弱点所左右,一步步陷入了那些复杂的局面之中。
手中的房卡仿佛带着某种磁力,无声地牵引着我,催促我去一探究竟。
熬到下班时间,我徒步走向天越宾馆。
过去曾在这里接待过宾客,因此刚踏入酒店大堂,经理便立刻迎了上来,满面笑容地问候:“您好,关县长!
是有接待活动吗?”
我摆摆手:“来看望一位客人,你忙你的。”
说完,便径直走向电梯。
经理似乎还想跟过来陪同,这让我心头掠过一丝做贼般的慌乱,连忙加重语气道:“不必陪同,真的不用。”
见他终于止步,我闪身进了电梯。
按下“6”
楼,借着轿厢的镜面理了理衣领和头发,一丝异样的紧张感悄然爬上心头。
到了六楼,我循着房卡上的门牌号找到房间。
起初想按门铃,念头一转,不如来个突然袭击,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光景。
于是,我轻轻刷开房门,屏住呼吸,几乎是贴着地面般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。
眼前是个颇为宽敞的客房,但绝非陆玉婷所说的套间。
一丝疑虑悄然爬上心头:彭晓惠一个人,竟在天越宾馆开了两间房?
就在我四下打量、疑窦丛生之际,卫生间里骤然传来抽水马桶的轰响,紧接着是哗啦啦的流水声——有人在洗手。
心猛地一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