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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我故意夸张地一拍大腿,故作惊讶地调侃:“哟,姐!
你平时看着那么豪爽开阔,天大的事也没愁过,怎么今儿突然发起悲声了?难不成……身体真出了什么大问题?”
语气里满是故意的戏谑,甚至带上了点诅咒的意味。
话音刚落,王雁书的脸色瞬间沉如寒潭。
她猛地探身,抄起我桌面上那支金属签字笔,手腕一扬,狠狠向我掷来:“你个混蛋东西!
敢咒我?!”
我见她真急了,忙收起嬉笑,摆出一副恭顺的表情:“姐,我就开个玩笑。
你这调子起得太陡,弄得我心里直犯嘀咕嘛。”
她神色这才缓和下来:“我要调到市旅游局去了。”
我咧嘴一笑:“嗨!
这哪里是调转,分明是高升啊!
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儿吗?”
她幽幽叹了口气:“这把年纪了,我也不想再折腾什么了。”
我说:“市里没让你去人大、政协那样的二线地方歇着,反而让你到具体管事的部门,这不是摆明了认可你能力吗?离退休还早着呢,你这就想撂挑子松劲儿啦?”
“也是没办法,”
她语气里带着点无奈,“要不然,我是绝不会同意去市里的。”
我瞬间了然:“是为姐夫提副县长的事儿吧?”
她点了点头:“是啊,我要是留在原地,他这副县长就没戏。
现在的回避制度,卡得太严。”
我坏笑着凑近:“嗐,你是担心调去市里,姐夫在县里找个小花小草吧?放心,我帮你‘照看’着!”
她笑骂: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
就你姐夫那副窝囊相,谁能瞧得上他?”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”
我一脸正经地反驳,“等人家‘副县长’的帽子一戴上,想往他身上贴的莺莺燕燕,怕是要排长队哦!”
她嗤之以鼻,随即忽然压低了声音:“听说没?胡海涛这回也回市里去了。”
这消息可真是没风没影儿!
我脱口而出:“这么突然?!”
她看着我吃惊的样子,脸上掠过一丝饶有意味的笑意,没再吱声。
但我心里已然明白了七八分——这事儿,十有八九跟胡海涛跟刘芸那点剪不断理还乱的“风流账”
脱不了干系。
我不禁心里一紧:刘修文退了常委,王雁书和胡海涛再一走,县委常委班子里咱们这边的多数票,转眼就变成了势单力孤的少数派。
往后就得我一个人孤军奋战,去跟佟亚洲、田镇宇他们缠斗周旋了。
正暗自叹气,王雁书显然琢磨出了我的心思,宽慰道:“你也别太犯愁,毕竟有匡书记坐镇压阵,总不会让你工作太被动难做。”
看我眉峰拧紧,没吭声,她便道出了此行的真正用意:“一个单位,班子的协调得力是干好工作的基本盘。
眼下许绍嘉就面临这个槛儿。
倘若他能顺利上去,那经济技术开发区的日常担子就得有个靠谱稳当的‘管家’替他守好摊子。
你觉着,熊季飞这人怎么样?”
我略作沉吟:“当个‘大内总管’、操持财务,熊季飞肯定不成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