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低笑起来,胸腔微微震动。
笑罢,她忽然侧过脸,在昏暗中凝视着我,眼神带着探究:“关宏军,你知道你……为什么有点‘可爱’吗?”
我费力地摇了摇头,连带着颈骨都发出轻微的咔哒声。
她凑得更近些,气息拂过我的耳廓,声音幽幽的,像午夜的低语:“因为你啊……总像个深不见底的漩涡,藏着让人意想不到的‘新花样’……”
她的指尖在我心口画了个圈,“危险,又让人……忍不住想靠近,想试试看下一瞬是什么滋味。
让人……欲罢不能。”
我空洞的目光投向天花板。
事后的温存,再也无法触动我分毫。
男人这种生物,释放前恨不能倾其所有,一旦委顿,却又常常被卷入懊悔的旋涡。
她的手沿着我的小腹继续向下游走:“我要没收你的作案工具。”
我抓住她的手腕,轻轻一拽。
她顺势靠过来,将头枕在我胸前。
发间渗出的汗,带着温湿,洇在皮肤上。
我们维持着这个姿势,谁也不再言语,各自沉入心事。
不久,困意如潮水般涌来,我沉沉睡去。
再次睁眼时,阳光已泼洒在床上,刺得我短暂目眩。
我抬手遮挡,侧头寻她——她已穿戴整齐,静静躺在我身侧,双手交叠覆在小腹上,与我并肩。
她并非睡着。
双目空洞,仿佛入定。
“醒了?”
她忽然开口。
我屈膝蹬床,撑起身子靠向床头,反问:“你没睡?”
“睡不着。”
她声音平淡。
“想什么?那么入神?”
“我在想,”
她顿了顿,“你心里,根本没对我动过情。”
我愕然。
“一个男人如果做得…持久,”
她接着说,语调冰冷得像在陈述报告,“通常只有两种可能:要么是没了新鲜感,要么,就是心里根本没动情。”
我轻蔑地哼了一声:“我是个男人,我怎么不知道?”
她依旧面无表情:“关宏军,你不像个官员,倒像个痞子。”
这无厘头的点评让我啼笑皆非:“那你像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