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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别人,正是太子李治。
他睡醒了一觉就着急忙慌的去看望兕子,然后就被父皇指使着来取药剂了。
房遗首陪着李治径首来到了房遗爱的院落。
院子里一地发霉的面饼看起来蔚为壮观,李治也不禁感慨,房遗爱也不容易啊。
不过,李治倒也没嫌弃这些发霉的面饼脏,毕竟这可是为兕子治病用的。
走进书房,房遗爱还在忙活着。
李治很是随意的拉张椅子坐了下来,笑道:“我听兕子说,父皇己经答应赐婚了,以后你就是我妹夫了!”
房遗爱点头道:“是,大舅哥。”
一声大舅哥听的李治眉开眼笑,随即问道:“你怎么不送进宫里,怎么还让我来取?”
房遗爱无奈道:“不是我不想去,是陛下不让我进宫。”
李治略一思索,笑道:“你一个外男去公主的寝殿确实不成体统,传出去容易引起非议。”
房遗爱振振有词:“我是晋阳公主的驸马,去她寝殿怎么了?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?陛下还防我就跟防贼一样,岂有此理?”
李治听了很是无语,怎么就天经地义了?
别说现在还没赐婚,就算是己经赐婚了,也要守礼相处啊。
之前让房遗爱进入了兕子的内殿,那是权宜之举。
平日里,别说房遗爱了,就连他这个兄长都不会进妹妹的内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