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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厉害啊。”
“做习惯了,什么厉害不厉害的。”
农妇说道。
“话说这农田里怎么都是女人在干活?你们家男人呢?”
姜盛一边学割草,一边问道。
“被征徭役了,刚疏通完河道,又调去了另外一个地方,说是有山洪来着,道路被堵了。”
农妇回答道。
听到这话,姜盛心中腾升起一股怒火。
他现在终于有了一种什么叫做,在其位谋其政的切身体会了。
废除徭役的法令上,可是有魏王府的盖章。
那条例姜盛可是一条条读过去的,甚至还做出了一些修改,得到了姜宁的夸赞。
“朝廷不是三年前就废除徭役了么?”
姜盛问道。
“我一个妇道人家,哪懂这些?反正每家每户都要出一个青壮,从年初到现在,我家爷们就没做过几天私活。”
妇人回答道。
“征发徭役,这可是欺君之罪,岂有此理。”
姜盛语气有些愤慨,手中的动作一加快,就伤到了麦秆。
“郎君您还是别干了,您再多割坏几根麦秆,回头东家又得罚我钱,我这一天都得白干。”
农妇说着,也不管姜盛同意不同意,就从他手里夺过了镰刀。
“你知道凉州城内有什么谶言的事情吗?”
姜盛蹲在旁边问道。
“每天天不亮干活,还要照顾孩子,可没时间进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