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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救电话打了好久,可救援却一直没来,现在我们唯一的希望就全寄托在你身上了!
快救救我们,这车感觉随时都会彻底垮掉,空间越来越小,空气也越来越稀薄,我都快喘不上气了,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!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获救的极度渴望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,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期待,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,更添了几分悲凉。
布莱克连忙安慰道:别担心,再坚持一下,我马上救你们出来!
我这就去找根钢筋撬开车门。”
说着,他便在杂乱无章、堆满各种残骸的车库里四处翻找,脚下不断被各种障碍物绊倒,好几次他都差点摔得头破血流,膝盖和手掌被尖锐的砖石划破,鲜血直流,在尘土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,但他完全顾不上这些伤痛,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:快点找到工具,救出小马们。
终于,在一堆废墟中,他发现了一根断掉的钢筋,赶忙冲过去,一把紧紧抓起,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,那钢筋上满是铁锈和灰尘,扎得手心生疼,可他浑然不觉。
布莱克双手使出浑身解数,紧紧握住钢筋,牙关咬得咯咯作响,用尽全身力气撬车门,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,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扭动,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滚落,滴在满是灰尘和碎石的地面上,瞬间消失不见,只留下一个个浅浅的汗渍。
他气喘吁吁地说道:啊啊啊啊啊,累死我了,这车门怎么这么牢固,跟铁打的似的,根本撬不动!
尝试了一次又一次,车门却依旧纹丝不动,布莱克心急如焚,可他还是强作镇定,在心里给自己打气:别着急,朋友们,肯定还有办法,我就不信救不出你们,我一定要把你们救出来,
他绕到suv后面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开后尾箱,幸运的是,发现了一些工具。
“太好了,这些工具能把压在车上的瓦片抬起来。
虽然撬不开车门,至少能让车内空间不再缩小,给大家多争取点时间。”
布莱克一边自言自语,一边迅速动手,他吃力地抬起沉重的瓦片,每一块瓦片都仿佛有千斤重,压得他手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,肌肉酸痛无比,仿佛随时都会抽筋,但他没有丝毫退缩,心中只有救出伙伴的信念支撑着他,让他在这艰难的困境中坚持下去。
在布莱克的不懈努力下,小马们一个接一个小心翼翼地从车窗钻了出来。
就在最后一只小马刚出来的瞬间,那些被抬起的瓦片失去了支撑,轰然落下,彻底把车砸扁,扬起一片巨大的尘土,尘土弥漫,仿佛是为这辆车奏响的葬礼序曲。
布莱克满脸关切地看向凝心雪儿:“你还好吧,雪儿?咱们得赶紧离开这儿,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,这车库随时都会塌,而且下一场更强烈的地震可能马上就会再来,
话音刚落,整个车库果然再次剧烈晃动起来,头顶的天花板开始不断有大块的水泥掉落,伴随着令人胆寒的轰鸣声,仿佛是地狱之门被猛然打开,释放出无尽的恐怖与绝望。
布莱克立刻大声喊道:“快跑,是余震!
车库要塌了,赶紧回大厅!”
众人在弥漫的尘土中拼命奔跑,身后不断传来重物倒塌的巨响,那声音仿佛是世界末日的倒计时钟声,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击着他们的心脏,让他们的心跳急剧加速,仿佛要冲破胸膛,恐惧笼罩着每一个人,他们只能凭借着本能,朝着那看似遥不可及的希望奔逃。
小马们跟着布莱克好不容易从地下车库逃到酒店大厅,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心如死灰。
曾经金碧辉煌、光彩夺目的大厅如今一片狼藉,惨不忍睹。
华丽的吊灯七零八落地摔落在地,碎成无数片玻璃渣,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,宛如恶魔的眼睛,散发着诡异的气息;精美的壁画被震得七零八落,残缺不全,墙壁上满是狰狞恐怖的裂缝,像一张张扭曲的鬼脸,诉说着灾难的无情与残酷。
往日的繁华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与绝望,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绝望的气息,那是死亡、腐朽与无助交织的味道。
倒塌的石柱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,阻断了原本畅通的道路,破碎的瓷砖散落一地,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声响,仿佛是大地在痛苦地呻吟,又像是死神在黑暗中发出的冷笑,嘲笑这世间的脆弱与无常。
布莱克带着小马们迅速离开酒店,朝着安全地带奔去。
一路上,残垣断壁随处可见,宛如一片废墟的海洋,看不到尽头。
空气中混合着刺鼻的尘土味、燃烧后的焦糊味,以及淡淡的血腥味,让人闻之欲呕,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屠宰场。
倒塌的建筑物横七竖八地躺在街道上,像是一个个巨大的拦路虎,阻断了前行的道路,他们只能深一脚浅一脚,小心翼翼地绕开,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,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废墟掩埋。
断裂的水管不断喷涌出水流,和着尘土形成了浑浊的泥浆,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,仿佛陷入了沼泽地,越挣扎陷得越深。
四周不时传来被困小马的哭喊声和求救声,声声入耳,揪扯着他们的心,可他们自身难保,根本无暇顾及,这些声音就像一把把利刃,刺痛着他们的良知,但在这残酷的灾难面前,他们也只能选择先保全自己。
尽管灾难带来了毁灭性的破坏,但在彼此的支持与帮助下,小马们暂时脱离了危险,可危险却如影随形,像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,随时准备再次发动致命的攻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