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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布顺其自然的坐在主位之上,手里把玩着一个温润的玉杯。
贾诩则坐在下首,沉闷的喝茶。
“文和啊。”
吕布放下玉杯,环视着这间布置得颇为雅致、却稍显空旷的厅堂,开口道,“你这地方,收拾得不错。
本侯想着,回头再拨些钱财给你,把这正厅再好好收拾收拾。”
他指了指厅堂中央那片宽敞的空间,“弄些像样的坐席、案几,最好能挂幅舆图以后有什么要紧事,就在你这商量了!”
贾诩眼皮微抬,语气平淡无波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:“侯爷厚爱,诩愧不敢当。
只是商讨家国要务,自有宫中朝堂,或是侯爷您的正堂。
此地恐于礼不合,也怕委屈了诸公。”
“啧!”
吕布不耐烦地摆摆手,“宫里?太远了!
跑来跑去,平白耽误工夫!
没你这方便!
本侯抬脚就到,省事!
放心,拨款给你!”
他说得理首气壮,天经地义。
贾诩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。
你是方便了,抬脚就到那我呢?
贾诩心中腹诽,面上却依旧恭谨:“侯爷体恤下情,诩铭感五内。”
他决定不再纠缠这个注定改变不了的话题,话锋一转,提起了那个被“闲置”
在洛阳的人物,“那位刘玄德刘皇叔,在诩府上也住了些时日了。
侯爷偶尔与其寒暄,可曾看出此人有何过人之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