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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梁公子可否赏脸给我一个机会。”
哟呵,你小子识趣还挺快啊!
梁元今乐了,满脸得意。
他倒也没有全傻,沈舟辞肯给他台阶下,把事情和和气气解决那当然最好,不然闹大了还真有点麻烦。
主要是他在家里没啥话语权,但凡闯祸都要先吃老爹一顿棍棒。
当梁元今的手搭在沈舟辞肩上,一辆高大的深色马车便停在了路对面。
梁元序凝目看堂兄与人动手动脚忽又眉开眼笑勾肩搭背的。
堂兄看上去不太聪明。
那名被冒犯的青年通身锐气逼人,怎么瞧都不像善茬。
梁元序淡淡道:“走吧。”
马车重新跑动,驶离西市。
梁意浓轻声道:“今堂弟这些年愈发不像样。”
梁元序没说话,因为他忽然想起那名眼熟的青年是谁。
沈家的四公子沈舟辞,五娘的表哥。
之所以对沈舟辞有印象也是因为五娘。
前年在圆丘,五娘跳上石墩与他吵架,去年五娘在郊社署对上他立刻沉下脸。
这对表兄妹真有趣。
梁元序垂眸转着手中的棋子。
揽霞院难得连续几日都是好春光。
谢琳已经许久没睡过整夜的觉,加了沉香的澡豆功效竟比含有沉香的熏香好数倍。
尽管睡眠还是浅,但她确实睡了一整夜。
轻荷为她揉着额头附近的穴位,“许是少夫人给的按摩方式效果。
以后奴婢就照这样为您按。”
用完澡豆再轻柔额际,谢琳的精神前所未有地放松。
胡太医固然是神医,救过她的命,可某些民间的偏方也有着神乎其神的功效,竟不比胡太医所授的指法差,甚至还要好上一些。
婢女在门外禀报:“夫人,尚书过来了。”
在下人眼中这对夫妻感情不睦倒也没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。
尚书每个月都会过来两三趟,至于这两三趟里夫妻如何相处就无人得知了。
谢琳知道这是所谓的“体面”
。
男人来过的院子就很有体面,没有人敢轻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