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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鲜艳的颜色也艳不过浮光锦,片刻之后,两名婢女抱着四匹浮光锦来复命。
两匹天水碧两匹荷花粉,赏给虞兰芝和陆怡蓉。
那料子还没穿上身只望着已仿佛看见了波光粼粼的瑶池,姑嫂二人这般年纪岂有不喜之理,连忙起身脆生生谢祖母恩赏。
陆敏静:“怪道小辈都爱往母亲身边凑。”
浮光锦都拿出来。
众人平素皆知她是个什么性子,闻言见怪不怪。
这还是在老夫人跟前,其实已经收敛了,
虞兰芝与陆怡蓉对视一眼,笑了笑。
二姑母是长辈,不好听的话她们不接便是。
随着接触梁大夫人的次数渐多,虞兰芝难免想起从前的执着,如今看来千难万险不让她如愿莫非是另一种救赎。
有这样的婆母,怕是再开朗的人也要抑郁。
不过从成亲那一刻起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,那些感动的不忿的,开心的悲伤的都不再有意义。
所谓的遗憾也就不再是遗憾。
今日一番感慨也不过是思绪一闪,只消须臾已被虞兰芝抛到脑后。
陪老人家必须得掌握度,开心有话聊的同时也不能没完没了。
在陆老夫人最开心也略微疲惫时,虞兰芝恰到好处地起身请辞。
陆怡蓉也起身,随七嫂嫂一同辞去。
姑嫂走了一段路,临近岔路口作别。
陆怡蓉:“原是该请七嫂嫂同游踏春,又想到嫂嫂新婚燕尔,我便不多打扰,待他日有了空闲,再与嫂嫂多叙话。”
虞兰芝含笑说好。
两人点头,各自返回。
四宜馆内只剩母女二人。
陆敏静撇撇嘴,“阿娘,您对孙媳可真好。”
陆老夫人展开肩膀,身后的佟妈妈按上去,力道适中,消疲解乏。
“你对那孩子的敌意怎么就那么大?”
陆老夫人懒得看她。
陆敏静:“我才没有,我一个做姑母的犯不着。”
陆老夫人冷笑了声。
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是错,陆敏静百口莫辩。
她不愿承认自己看走眼,不愿看到自己瞧不上的人越来越好,更无法接受自己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三郎惦记她。
这份有违人伦的惦记……她不敢说也不能说,甚至都不敢在三郎面前提第二次。
第一次提时三郎的眼神瞬间比公爹还锋利,吓得她险些忘了这是自己的儿子。
儿大不由娘,更何况这个儿子从来也由不得她,唯一让她做主一次的求亲还搞得鸡飞狗跳。
陆敏静又悔又恨。
再想到七郎待虞兰芝也是如珠似宝,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肤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