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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其实一眼就看到了那枚戒指,可他故意沉在池底迟迟没有上来。
樊斯岳是第一个坐不住的,他并没有参与这场无聊的恶作剧,还出言阻止了一番,被大家以开玩笑搪塞了过去。
樊斯岳焦急问:“他到底会不会游泳啊?人不会出事儿吧?”
这时,那群人才急了起来。
“不能吧?不会游泳他怎么说跳就跳啊?”
其中一人道。
大家把目光投向霍知州,他也不再淡定,站起了身。
樊斯岳正要往水里跳,“哗啦”
,应书却在这时冒出了头。
他举着戒指,笑意盎然:“找到了。”
霍知州与他对视,眼神明显有些动容。
可这还不够。
在霍知州伸手要拉他时,应书开始在水里扑腾,一副即将溺水的模样。
樊斯岳跳进了水里,配合岸上的人七手八脚把他捞了出来。
应书呛得直咳嗽,右手的拳头却还紧紧握着,等到霍知州蹲下来查看他情况,他张开手,道:“给你,下次不要弄丢了。”
“还有,对不起,我刚刚脚突然抽筋,让你们担心了。”
霍知州紧紧盯着他,看着他湿漉漉的脸,红通通的眼尾,再硬的心也软了。
他重新把戒指扔回了泳池,示意刚刚第一个提出这个建议的人下去重新捡一次。
应书知道霍知州这是在帮他出气,可他并不觉得感动,还觉得他有点像神经病。
如果霍知州一早就觉得这不是个好建议,那么刚开始就不该伙同他们诓骗自己。
况且这是夏季,下个水也没什么问题。
他们要看的,从来都是应书的低姿态。
而霍知州的虚荣心,也在应书的毫不犹豫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这时候再来装模作样地为他出头,实在可笑至极,不过是上位者展示权利的手段罢了。
装什么好人呢?
应书裹着浴巾上了车,霍知州问他:“你其实知道是在打赌,对吗?”
应书也不撒谎,坦诚回道:“是的。”
“那为什么还要跳下去?”
应书的睫毛湿成一绺绺,他最是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长相优势。
他垂着眸,眼睫轻颤,柔弱又可怜道:“因为我想让你赢。”
男人天性自私,敏感,多疑,所以面对突如其来的忠诚无私,根本没办法抗拒。
应书赌对了。
从前他每日中午去给霍知州送饭,今天却没有准时到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