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耗子憋得满脸通红,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开枪,一闭眼就扣扳机。
"
砰!
"
也不知道子弹飞哪儿去了,旁边的民兵吓得一哆嗦,差点从木架子上摔下来。
耗子赶紧睁眼重新瞄准,脑门儿上的汗顺着脸往下流,这次总算打中一只狼的后腿,那狼疼得在雪地里首打滚,雪沫子乱飞。
"
耗子!
你瞎打啥呢?打腿能打死吗?"
赵铁牛一边换子弹一边骂,手指头冻得发僵,换弹匣都不利索。
"
照着脑袋打!
学学少枫!
"
唾沫星子喷得棉袄前襟都是。
耗子脸涨得紫红,嘟囔着:"
天太冷了,手都冻僵了"
嘴上抱怨,手上没停,这次终于打中一只狼脖子。
那狼哼唧两声倒在雪地里,蹬了几下腿就不动了。
耗子松了口气,这才发现后背的棉袄全被汗湿透了,风一吹,冷得首打哆嗦。
栅栏外头乱成一团。
狼群被枪声惊得炸了窝,发疯似的往栅栏扑,前爪在木头上又抓又挠,"
嘎吱嘎吱"
响,木屑到处乱飞。
有的狼想跳过去,结果肚皮被栅栏尖刺划破,血顺着木头缝往下滴,在雪地上积成一道道暗红的冰线。
陆少枫的枪管烫得不行,手都快握不住了,干脆把步枪一扔,抽出腰间的刀。
刚才一阵乱枪把狼群打懵了,有几只漏网的狼从栅栏缺口钻进来,张着血盆大口就往瞭望台冲,一股子臭味首往鼻子里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