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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野猪和老虎,能换不少钱!”
耗子擦着汗,眼睛盯着猎物首放光。
陆少枫小心地把大青放到爬犁上,用软草垫好,又把老虎和野猪牢牢绑在两边。
“走吧!”
陆少枫套上绳索,一弯腰,爬犁就稳稳当当地动了起来。
耗子跟在旁边,虽然后背伤口还隐隐作痛,可好奇心上来了,
“枫哥,你昨晚到底咋跟老虎干架的?担心的我一宿没睡!”
陆少枫拉着爬犁,脚步稳健,缓缓开口:“子弹打光了,用刀砍了几回合,刀被它拍飞了,就跟它徒手肉搏。”
顿了顿,想起当时失控的杀意,“后来它把血溅到我脖子上的玉石上,我就没忍住”
“没忍住啥?”
耗子追问。
“没忍住把它脑袋捶烂了。”
陆少枫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股寒意。
耗子打了个寒颤,想象着那场面,咽了口唾沫:“那玉石是不是有啥门道?我瞅着老虎老盯着它看。
“说不清。”
陆少枫摇摇头,“等回家再说,你慢点走,别扯着伤口。”
山路崎岖,爬犁在碎石上颠簸,发出吱呀的声响。
阳光渐渐升高,穿过茂密的树冠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两人走走歇歇,陆少枫偶尔停下来检查大青的状况,大青虽然虚弱,却能勉强喝水,看到陆少枫就摇尾巴。
“枫哥,你说大黄要是还在,看到咱们拖着老虎回家,肯定高兴坏了。”
耗子突然说,声音有些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