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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桂兰也从屋里出来了,围裙上还沾着面粉
“就知道你这时候准醒了,早饭给你放灶上了,热乎着呢。
早就摸准了陆少枫的作息,每天这个点都会备好早饭。
灶房里飘着小米粥的香气,陆少枫盛了碗粥,就着腌黄瓜喝得津津有味。
王桂兰坐在一旁纳鞋底,“今天别干重活,伤口刚好就安分点,虎皮等下让你爸来剥,你别动手。”
“妈,我心里有数,虎皮我来剥。”
陆少枫喝了口粥。
吃完早饭,陆少枫从屋里拿出陨刀,走到院子里的老虎尸体旁。
阳光己经升得老高,照在老虎斑斓的皮毛上,每一道纹路都清晰可见。
深吸一口气,先用清水把老虎身上的血迹冲洗干净,然后握紧陨刀,在老虎的西肢关节处划开几道整齐的口子。
陨刀锋利无比,刀刃划过虎皮时几乎听不到声音,就像切在黄油上一样顺滑。
陆少枫的动作娴熟利落,手指在虎皮和肌肉间灵活游走,一点点将皮毛与血肉分离。
时不时停下来调整角度,生怕伤到珍贵的虎皮。
王桂兰和陆小雅站在廊下看着,陆小雅好奇地问:“妈,哥这刀真厉害,比杀猪刀快多了。”
“这是陨铁打的刀,当然厉害了。”
王桂兰笑着说,“你哥这段时间,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,以前杀年猪他都怕。
陆少枫用了半个多小时,终于把整张虎皮完整地剥了下来。
小心翼翼地将虎皮铺在干净的木板上,用细麻绳固定住边角,防止收缩变形。
阳光下,虎皮金黄相间,纹路清晰,边缘整齐,没有一点破损。
“真好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