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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南玉书对赵合德就尤其客气,如今身份不同,她更是处处谨守礼仪。
“劳赵公公垂询,奴婢只是担心家中母亲的情况罢了。”
说到此处,她露出几分涩然笑容。
“不瞒赵公公,昨夜陛下开恩,告知了奴婢家中的情况。
奴婢只是担心母亲的身子。
她本就体弱,如今又被禁足府中,也不知这些年过得如何。”
南玉书说着不由得沁出了两滴泪珠,瞧着便让人心疼。
赵合德却明白了她表达的意思。
只怕今日的休沐,是南玉书和魏玄祁特意求来的。
同样作为御前的人,再加之从前也有惯例,南玉书能猜到赵合德出宫休沐的日子。
今日特意等在此处,怕不是为了让赵合德替她传递消息,从而让南母的生活好一些。
赵合德露出几分为难的神情。
他四下瞧着眼见无人,这才对南玉书道:“南姑娘不必忧心,今日奴才出宫路过南家,或许可以替姑娘探望一番南夫人的情况。”
南玉书露出惊喜的神情,低垂下头对着赵合德行了一礼。
“多谢赵公公体谅,奴婢必定将恩情牢记于心。”
她对上赵合德的眼睛,满目感谢。
赵合德急忙将她搀扶起来,“姑娘这说的哪里话?从前姑娘对奴才也是多有照拂,奴才也都记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