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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这男人从何而来,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望向白祈。
&ldo;师傅,这小子连他是蚩尤后人都不知道,更别说什么九黎后裔了。
&rdo;白祈上前说道,带些撒娇的味道,如同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,直逗的我心里痒痒。
斤系肠圾。
&ldo;我看你血脉至少有五成以上传承啊,怎么会不知道蚩尤后人,九黎后裔?你爹娘没跟你说过?&rdo;那男人大惊失色道。
我只好苦笑的将我是孤儿的事情告诉了他们,又说了遍我跟长生阁、地狱门和赵家帮的纠葛,虽然知道不应该在陌生人面前说这些,可是我不知道是为什么,可能是血脉的缘故,我竟很想跟这个男人哭诉一遍。
哪只这个男神神经十分脆弱,听我说完竟然涕泗横流,惹得我也有几分泪意,却又觉得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哭成那样有些好笑,竟是哭笑不得。
好不容易等那男人哭完,白祈好像特别习惯的递上了一块纸巾,侯伟豪接过胡乱擦了擦,然后眼睛通红的说道:&ldo;兄弟,受苦了!&rdo;
我咧咧嘴笑道:&ldo;毕竟是习惯了,也没多苦。
&rdo;
&ldo;小白,去做几道菜,今天我跟小兄弟好好喝一杯!小兄弟叫什么?&rdo;侯伟豪打发白祈去了厨房,又反过头来问我,我也是哭笑不得,都为我哭了半晌,居然还不知道我叫什么,这大哥真是的……
&ldo;在下胡笛,胡是胡说八道的胡,笛是笛子的笛。
&rdo;我无奈的笑笑,然后被侯伟豪拉进了客厅,然后不一会,白祈端上一盘一盘的小菜,又打了一户清酒,然后径直去了帐台继续做她那绣活。
侯伟豪随口叫了一声白祈跟我们一起吃,可是白祈摇摇头拒绝了。
&ldo;这丫头……&rdo;侯伟豪摇摇头,然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。
我转头看向白祈,在烛光的映射下,显得特别认真。
&ldo;笛子兄弟,你的身世我也明了,只是听你话中,这长生阁、地狱门还有赵家帮似乎是另有诡异啊。
&rdo;侯伟豪夹起一个白色的、类似于虫子的东西,然后放进嘴里,咯吱咯吱的。
&ldo;我总觉的有什么惊天的秘密,我现在都不知道我所经历的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。
&rdo;我苦笑着轻轻啜了一口清酒。
&ldo;我不知道你经历的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,但是,你绝对不是什么赵家帮的帮主!&rdo;侯伟豪严肃的说道。
我连忙问为什么,其实我也隐隐有些感觉,好像我并不是什么帮主,那师傅骗我是为了什么?
据侯伟豪所说,我乃是蚩尤后人,九黎后裔,这点无需证明,那张还在后院躺着的大嘴尸体就已经证明了。
据说那是一种试炼,我们的先族擒住了一种名为害舌的动物,或者说是一种戾气,先是于太阳暴晒七七四十九天,又于雨天受无根水淋上七七四十九天,最后放进毒虫窝里被毒虫吞噬直至吞噬完,然后所获的戾气实质便就是害舌。
此时,害舌全身俱无,只剩一张嘴巴,口水能腐蚀金银,舌如蟒,牙如利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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