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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也是明天走。
我经过莱比锡,这也是您的方向。
您愿意与我同行?&rdo;
&ldo;如果您允许,我很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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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一言为定,我们一起乘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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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一同到了莱比锡才分手。
我要去德累斯顿,他要经过茨维考进山。
分手前,他答应尽快到德累斯顿来找我,把他母亲的情况告诉我。
三天后,他真的到我这儿来了。
我听他说,他这趟白回来了,母亲早就死了。
他讲这件事的时候,用的是毫不在乎的口气,好像她与他关系不大似的。
当然,对他来说,真正的母爱是谈不上的。
但是,如果他流露出较多的感情,那就听起来舒服得多。
这位回乡者根本没有打听到他以前的师傅的消息。
师傅早已离家出走,没有人说得出他在什么地方。
所有这一切,都没有体现出感情的深度。
他根本不知道母亲是否活着,这一点也使我感到不快。
很快富裕起来的他,既没有给她写过信,又没有接济过。
尽管有理由在一定程度上原谅他,但是我对这一切都不是很喜欢。
他住在这个萨克森首府最好的宾馆,经常来看我。
但是,我没有时间以他所希望的方式与他交往。
出于礼貌,我还是接待他,但是觉得没有什么理由回访。
可是,我很快对他进行了深人的研究。
第07章金笼
春季的一天,我到埃尔茨山游玩,在一个小村子里认识了一个贫困的、靠编织袜子为生的家庭。
他们姓福格尔,儿子弗兰茨大约十五岁,颇有音乐天份。
我给他演奏的曲子,他马上能演奏。
我找了个机会,向与我交往很好的一位乐团团长介绍了这个孩子,他热情地接受了我的推荐。
我们把这位未来的艺术家接到了德累斯顿,由团长亲自培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