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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的兄弟对那个国家非常了解,他是不会让我弄错的。
你不下百次地对我讲述过你在那个国家的所见所闻。
你不是说过要我也去一次吗?&rdo;
&ldo;讲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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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这个愿望现在就让你来满足,别说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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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阿帕奇人首领到开罗去,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!
这种事情从来没有过。
我很高兴,原因有三;第一,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当他的老师;第二,如果遇到危险,我们可以利用他所有敏锐思维中最敏锐的那一部分,来进行准确的判断;第三,也是最重要的,他的手放在腰带上。
我是不能有这么一大笔现成的钱的。
他手放在腰带上的暗示告诉我,里面有足够的钱供我们开销。
第二天一早,我和温内图登上了火车。
福格尔带了很多东西回旧金山,他在车厢里与我们告别。
我们详细指点他在某些情况的对策。
阿帕奇人每到一处,都引起人们的注意,这使我非常高兴。
我大胆地说,人们对他的第一印象是,他是一个穿着新衣的流浪汉。
但是,如果仔细看他的气质,看他紫铜色的脸上那高贵、自豪、不动声色的表情,大家就逐渐认识到,他不是等闲之辈。
尽管印第安人习惯于克制自己的感情,温内图一路还是惊讶不已。
他不熟悉、出乎意料的景色太多了。
在亚历山大,他买了一套阿拉伯服装,经常穿着,可是觉得越来越不舒服。
在开罗,我们住进了亨特住过的尼罗河宾馆,打听到亨特走了大约三个月,这个说法与美国领事馆的说明是相符的。
我们在那儿还听到了别的情况。
新奥尔良当局和那位律师都获悉了这些情况。
亨特的信件先寄给亚历山大,再转到突尼斯。
突尼斯的经纪人是一个名叫穆萨的犹太人。
这些情况驱使我们尽快到突尼斯去,我们不能损失时间。
令人放心的是,有人告诉我们,亨特还活着,与他的伙伴相处得极为融洽。
俩人一模一样的长相引起人们的好奇,尤其是他们的穿着也没有丝毫差别。
晚上,我们下榻我住过的东方宾馆。
我到这个宾馆来,没有什么特殊的意图,只不过是旧地重游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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