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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亨特带去了。
我对他说,律师没有料到他这么快就会来,没有在这儿等他,先外出观光游览几天。
他很笨,相信了我的话,尽管阿亚尔人离突尼斯至少一百五十公里,他还是跟着我去找律师。
明天我就出发,将会有一场战斗,那时我找个机会,让他再也不能回来。
我算计事情要办四到五周。
然后我们在突尼斯见面。
你要在这期间到达那儿。
我的朋友,法国船长维勒福特的船从这儿到亚历山大,会来接你。
他答应不把你送到港口,而让你在卡马特角上岸。
你不能在那儿公开露面,要等我来找你。
你到我这儿来之前,要打听我是不是已经回家。
如果我没有回家,你一定要隐藏。
为此,我与马贩子马拉马谈妥了。
他住在加迪斯,突尼斯东南方向。
他很乐意接待你,为你保守秘密,不让任何人知道你的存在。
不用说,我会把斯马尔的一切都收光,带给你,以便你有证件。
那时,我根本就不请假,而是干脆逃跑。
我们乘下一班船经过英国去美国,只在英国作短暂停留。
路上,我们必须结识几个人,尽可能找能干的人,这些人把你当做斯马尔,必要时为你作证,证明你身份的真实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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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行字后面还有几页,写的是与我们无关的事情。
其他的信对我们没有什么用。
这两封信足以使我们看清梅尔敦可耻的计划。
&ldo;我们清楚地知道了他在海角下船的原因。
&rdo;埃默里说。
&ldo;还有他找熟人的原因。
&rdo;我补充。
&ldo;是的。
我认识他,把他当做亨特,必要时出来证明他身份的真实性。
这个恶棍将从我耳朵里听到,他哪些是真的,哪些是假的。
温内图现在可以把这个信袋放回箱子并锁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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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帕奇人提起箱子走了。
第二天,他报告我们,这个假亨特睡得很死,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一点儿也没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