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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是的。
&rdo;
&ldo;那我就不想让您与他分开,您就和他住在一起吧!
您的索马里可以与我共住一室。
您觉得合适吗?&rdo;
我表示同意,因为我担心,如果我提出与他同住一个船舱的话,会引起他的疑心。
此外,我现在不需要像以前那样观察他,因为我帮助他解放上尉,无论如何可以知道我所需要知道的情况。
这个年轻人估计就是约纳坦&iddot;梅尔顿了。
那位突尼斯上尉当然也就是他的父亲托马斯了。
约纳坦隐藏在突尼斯,声称是为了避免以后由于上尉逃亡而引起的麻烦。
不过,我知道真正的原因:真正的斯马尔&iddot;亨特已经被引诱到突尼斯,去见上尉。
在他消失之前,约纳坦是不能冒名顶替的。
上尉的外出与亨特的被谋杀,是密切相关的。
如果他仍然外出未归,亨特就可能有救。
如果上尉回到了突尼斯,亨特必死无疑。
现在,船的甲板像火一样烧着我的脚。
埃默里听我讲述完假亨特的情况后,和我一样着急,而温内图却然镇静自若。
他好像最受尊敬的人一样,晚上与这个危险分子无忧无虑地睡在一室。
指定给我们的两个船舱,中间隔了两个小间,其目的不得而知。
可能是不让我们观察和偷听温内图和约纳坦在那边的谈话。
虽然那边也不能偷听我们,但是我和埃默里关于我们现在面临的任务的谈话,还是低声进行。
这是出于小心,我们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。
尽管我从约纳坦那儿知道了这么多情况,埃默里仍然抱怨我,说我不该接受这个差事。
他还说,温内图与约纳坦住在一起,用处不大。
我也是这么看的。
但是,我们很快就知道,我们错了。
大约是午夜过后两个小时,我们早已入睡,我被门上一个轻轻的敲击声弄醒了。
那声音非常轻,埃默里仍然睡得很安稳。
我的耳朵是经过训练的,比他的灵。
我起来走到门边,没有开门,问:
&ldo;外面是谁?&rdo;
&ldo;温内图。
&rdo;回答的声音很轻。
我赶紧打开门,阿帕奇人这时来访,一定有重要的情况相告。
&ldo;这儿黑洞洞的,&rdo;他说,&ldo;我的兄弟们难道不可以点灯吗?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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