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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场时,林隋洲稳住情绪的走进厕所格间里,坐下点燃了支烟抽上。
控制不住的在烟雾熏绕中,微红了眼睛。
但等出来时,他还是那个平静从容的他。
哪里有不足或是错误,就从哪里追补。
他不是个喜欢停留在原地,自怨自哀的人。
何尔雅和乐队班子吃了分手饭,回到临时所住的地方时,屋子里一片漆黑。
她刚想摸到了电灯开关,寂静中却响起了一阵二胡曲。
她不敢置信地摁亮开关,正厅的中央,林隋洲卷着衬衣的袖子,正连贯无错地拉着一支曲子。
静静待他拉完后,何尔雅才敢发声:“你、什么时候去学的这个?”
林隋洲放下乐器,一脸的泰然:“在伍爷那里吃饭时顺便学了几次,像我这样的人,只要有心,什么都不难。”
说完,伸开双臂等她奔过来,但何尔雅过去后却拉着转身往外走:“走,去把宝宝们接回来。”
林隋洲用力往回一带,把人圈入了怀中。
何尔雅抬眸谴责之际,却迎来男人低下头来的热切索吻。
“阿雅,我现在想得厉害,做完再去接回宝宝好不好,我保证快点结束?”
林隋洲似个无赖,用尽了手段与温软的话把人往浴室里哄。
然后压着人,疯狂的做。
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,何尔雅又猛捶了他几下的赶紧催他起身去接孩子。
边坐进车里时,她边发誓下次再也不信他的鬼话。
林隋洲从另一边上车坐好,也就笑笑不说话。
下次的难题,他下次再想办法解决就好。
男人嘛,在外边自然要端着。
但在家里在老婆面前,只要舍得下脸,应该没有办不成的事。
如果不成,那就直接更不要脸的多试几次。
昨晚硬压着人不放的做了大半夜,他仿佛领会了婚姻的精髓之处,打开了扇奇怪的大门。
整个人懒洋洋地去往接孩子的途中,林隋洲觉得女人对爱的表现,或会喜欢那种细腻柔软的心灵触动。
但他的体会是,细腻过后,不废话的压着人往猛里做,才更是他热衷的方式。
男人大多直白的以身体感受优先,会把爱用疯狂的欲望表现出来。
当然,他绝不会把这种想法宣之于口。
只在平稳车速中,把头一歪的朝她腿上倒下去。
闭眼搂紧着她的腰,把脸贴近过去。
他这个人懒得费心思想太长远的事,只喜欢控制与享受当下。
昏昏沉沉快入睡之时,又觉得全靠做的来表达,会不会太庸俗粗暴?
他是个精利之人,为将臂弯里的人牢牢抓住,他也不介意说些细腻的肉麻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