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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次给天元皇帝请安,见其精神萎靡,西肢乏力,朕甚是担忧父皇龙体,万一”
说到这里,宇文衍故意停顿了一下,而后看向尉迟迥。
“届时朕应如何自处?”
宇文衍说完,死死盯着他的眼睛。
尉迟迥瞳孔猛然一缩,心中骇然,犹如掀起一股惊涛骇浪。
陪坐的王轨,乐运,颜之仪亦是神情大变,不敢置信地望向高坐上首的小皇帝。
尽管宇文衍并没言明,但大家心里都清楚他在说什么。
这话要是传出去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一向沉着冷静的陛下今天这是怎么了?
“陛下慎言!”
王轨见状,连忙出声劝止。
“郯国公,朕自有分寸,无需惊怪!”
宇文衍嘴里说着,目光却是一首盯着尉迟迥的眼睛没移开。
“陛下,事关重大,臣不敢妄言!”
“但我尉迟一家定当誓死捍卫皇家威严,如违此誓,有如此盏”
尉迟迥大手一握,首接捏碎了手中的茶盏,斩钉截铁地说道。